,五年前我从病床上醒过来的时候,身体以下的部位基本已经动不了了,医院给我的说法就是我姐姐已经死了,我这辈子也彻底残废了。”
“……”
“我跟着我大学的老师复健疗养了三年才能像现在这样走路,但我却始终想不起来那一晚发生了什么,我的其他家人都坚持说我和晋淑只是出了车祸,所以直到来到这里之前,我也没弄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我确实没想到,我会从那个水老鼠的口中得知,张奉青竟然就会是晋淑的丈夫……也没有想到,我居然还会见到这支笛子……”
“笛……笛子?”
“这支笛子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在我姐姐手里,后来它消失了,我也没再见过它。”
“那……那会不会是您姐姐怕奉青祟主和她的孩子会给您家里继续带来麻烦,但是这不对啊,怎么孩子留下就会带来麻烦呢……难道两个孩子身上还藏着什么秘密不成?可您不是一直都照顾着其中一个孩子,真有什么问题也早该有了,会不会是您姐姐当时因为什么事而误会了什么……”
听到金竟之这么嘀咕着,表情隐约流露出些什么异常的晋衡连嘴角都绷紧了,而好不容易逼着自己勉强冷静下来之后,他很少会有多余情绪充斥着的眼睛,却还是有些茫然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