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自由和他们的花娘娘……秦艽和张奉青恰好是最后见过‘年’的人……鬼差说‘年’不是一对兄弟……而更凑巧的是,也是几分钟我才发现……其实晋淑和晋衡也只是借助了某件宝物才勉强存在于这具躯壳下的两个已死之人……只有我……从头到尾还被蒙在鼓里而已。”
“这……这……”
眼看着面无人色的晋衡将胸口中的那团发光的灯芯重新放回灯台上去,灯芯老人哪怕是之前如何去想,都不能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一个结局,偏偏望着那一簇明亮的灯火,呼吸已然开始微弱的晋衡却只是缓缓地闭上眼睛,又在将手里那支笛子象征性地递给面前含着眼泪的金竟之后才轻轻开口道,
“你的镜子已经碎了……所以我也没其他办法能把这些话告诉他了,要是等下你们出去之后见到了秦艽,就……帮我把这支笛子交给他,说这是……张奉青最后留下来的东西……还有,我想另外拜托你一件事,灯老。”
“……什么?”
“你还记得……小姑娘去阴司的那一晚你在三圭桥河边对秦艽说的那句话吗?”
乍一听到这话,灯芯老人并没有完全想起来,而在接下来脸色惨白的晋衡平静的注视下才怔楞了一下,又看着他颤抖地将一座画在纸上的山,一条画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