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的话说到这儿,面色发白的陈如沁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所以她只能硬逼着自己忘记刚刚目睹的力气一切又点点头,这才抿着苍白的嘴唇拿上了那块虎威和沈老先生一起进了里屋被分成男女两个方向的通铺。
进屋的时候,明明人已经躺下来的那个郑女士忽然眼神有些不悦地看了陈如沁一眼,但最终她们之间也发生什么具体的交谈,只是这么沉默地被背过身就把蜡烛台给吹了。
这一夜,山里的雨下得越发大了。
因为肚子里还怀着七八个月大的孩子,小腿也肿得厉害的缘故,死死闭着眼睛的陈如沁起初怎么都睡不安稳,但后来也许是身体实在累了,她盖着女主人家特意借给她的半床味道骚臭的棉花被子竟也这么模模糊糊地躺在地上睡了过去。
可正在她睡意朦胧,被疲倦压根睁不开自己眼睛的时候,睡得明显也不太踏实的陈如沁却忽然感觉到屋子外头隐约有悉悉索索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开门声,穿衣声,还有那个时不时就会冲人黑着脸骂人的小孙和郑女士的谈话声。
“郑大姐……咱们真就这样撇开沈老师和陈小姐他们吃独食吗……会不会不太好啊……”
“你这小伙子怎么说话的……这怎么能叫……吃独食,咱们这是自己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