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就趁这个机会还了晋氏当初这份恩情,干脆就让这个孩子随赐给他崭新生命的晋氏姓,再加上你父亲在你离家前起的那个名字,叫晋锁阳……如何?”
“晋……晋锁阳?”
一时间被这个陌生却又意义明显不一样的名字弄得有些没过神来,等看到沈老先生一脸期待地笑着问了句怎么样好听吗,也跟着笑起来的陈如沁这才红着眼睛又摸着肚子情绪复杂地点点头。
“好听……好听……谢谢您……真的谢谢您……”
这么一桩心事了了,因为孩子的事情而心情莫名平复了很多的陈如沁看上去也终于是没有刚刚那么神情恍惚了。
于是接下来这一行人也没有在这简陋的农家耽误太多时间,只是把各自的行李和那份所谓的解释信收拾好就准备下山前。
临行前,沈老先生把他自己昨天晚上没有舍扔掉的米糠和稻谷壳还有一些凉白开都装在背包里,只想着路上如果大着肚子的陈如沁或者其他人实在饿的撑不下去了,还可以坚持着熬一熬。
可就在他进到厨房准备弯下腰从炉灶下面的水缸取水的过程,他却不经意注意到厨房纱窗下面贴着的那个红色的正褔字上面好像沾着一点点黏黏的,已经风干但看上去还是很恶心的深红色网凝浆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