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脾气的死兔子可能还因此和受气包一样白受了多少年的欺负,不仅遇到任何事都没人能帮帮他,更不可能有人去主动关心一下他的死活。
联系到他受伤来到范村后的确没有主动提出过寻找过家人,眯着眼睛的秦艽一时间也难以形容这种听到对方过往二十多年都生活在并不幸福的家庭中和从小到大都所受的苦难的心情,就只是忽然间地就觉得自己的心情十分不悦甚至很生气起来。
气那些从小都对他不好的人,气那些人根本没有眼光,白长了一双眼睛,也气他们再一次把这只骨子里对所有人就很好很温柔的兔子弄得像现在这样孤僻冰冷又排斥别人,这才害得他像现在这样干什么都费劲。
直到一旁站着的横行介士也意识到他脸上的表情好像有些阴沉古怪,又忍不住叫了他两声,臭着脸的秦艽这才显得十分不太自在地看向一旁,又在心里很烦躁地啧了一声之后,才佯装着没任何事发生地干巴巴回答道,
“嗯,我知道了。”
“嗯?您……您又知道什么了?”
再一次做了传话大功臣的横行介士这一脸什么事都没弄明白的样子把暂时并不想对其他人透露太多的秦艽搞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抿了抿唇之后,神色发冷,灰色的瞳孔也像爬行动物似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