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上下左右缠绕,把他包成了战斗英雄状。
赵忱之付过了医疗费,一直站在边上看,见吴越在医生缝合的时候很紧张,便按住了他的肩。结果吴越猛地把他的手拉下来紧紧握着,指甲抠得他有点痛。
缝针完毕,赵忱之问医生:“这种需要拆线吗?”
医生说需要,五天后来拆。
吴越不肯,说自己怕疼。
医生说:“你这种情况真不少见,许多人不怕缝针,却怕拆线,但是不拆是绝对不行哒!”
吴越又被喊去做皮试、打破伤风针。护士举着针头还没碰到他的肉,他就龇牙咧嘴喊痛。
护士说,小子如此脆弱,怎堪大任。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两人才从医院出来,赵忱之直接往自己家开,因为吴越的小摩托车还落在那里。车已经被人——大约是小区保安——推到了路边,赵忱之粗略检查了一下,见没有什么缺损,转头问吴越:“你要到我家坐坐吗?”
吴越经过医院那一役,精神有些恍惚,扶着头没回答。赵忱之便说:“我给你找一件衣服换了,你这样可不能出门。”
吴越反驳:“什么我不能出门,明明是你不能出门,我只是沾染了一些战斗的血迹,你可光着膀子呢。”
赵忱之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