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自己的,确信正常,便举起遥控器把电视屏幕关了。
赵忱之感应到了什么,睁开眼睛问:“几点了?”
“下午三点。”吴越说。
“哦。”赵忱之翻了个身,找到遥控器,又把电视打开了。“会玩游戏吗?”他问。
“网上斗地主。”吴越说,“你什么情况?今天没去上班?”
赵忱之连起个身都不愿意,侧躺在沙发上按动游戏手柄:“嗯,我请补两天假。这不过分吧,我通常到了一个新酒店后,每三个月才休息一次。”
吴越心想也是,搬来以后似乎从未见他休息过,普通员工都能做六休一,他却是日以继日连轴转。他突然想起自己被剪刀划伤的那天,赵忱之也在家呆着,于是问:“你遇见我时也是正好休息吗?”
赵忱之说对啊,这么说一晃三个月过去了。
吴越翻了个白眼,心想我这都是什么运气,要是有我这个倒霉的几率,潘金莲拿一根晾衣杆都能砸到东西南北中五位大官人,足以组团杀武松了。
电视屏幕上,赵忱之操纵的忍者被人一刀洞穿了喉咙,他发出懊恼的叹息,扔了手柄问吴越:“考虑得怎么样?”
后者挠头说:“辞职了也挺困难的,我不是什么重点大学毕业,这几年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