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废话,总之我下半辈子能否飞黄腾达全靠你了!”郝江南郑重一拱手,拉着老让跑了。
“什么情况……”吴越摸不着头脑,继续去开水房打水。
等他回到病房,发现赵忱之正闭目养神,他摇晃他问:“你把郝江南怎么了?”
赵忱之睁开眼睛:“没怎么,我给她做了个职业规划。”
“怎么规划的,是不是到哪个深山幽僻处守皇陵去?”
赵忱之不回答,只问:“鸠山先生来了没有?”
吴越摇头。
赵忱之说:“以后别乱开他们日餐厅的玩笑了,那套抗战小把戏都给我收起来。”
吴越疑惑他为什么突然变得严肃,看在他是个病人的份上,决定不和他计较,随口说:“行呗,我马上登报悔过自新。”
赵忱之微微一笑:“登报也不过分,毕竟往后鸠山先生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了。”
“到底什么意思啊?你们商量定了什么事?”吴越有些急了。
“等鸠山。”赵忱之一点儿也不急。
吴越扑过去掐住他的脖子。
赵忱之笑道:“别这样,医院里人来人往的,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你还怕人看见?”吴越冷笑,“你胳膊受伤已废去了九成武功,莫非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