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越有些不高兴:“那都是以前胡乱吹牛。酒店被收缴了,我不比你好受,别老是说些剜心话行吗?”
“剜心?”赵忱之很平常地问:“我们打算把酒店买下来,怎么就剜心了?”
“……”吴越原本是站在床边的,缓缓坐下说,“你们……你们有12个亿?”
“没有。”赵忱之显得颇为烦恼,“跟人借了一点,又四处凑了一点,但还是差得太远。所以明天要去找债主们谈,坐下来商量商量。”
“借了一点……”吴越慢慢从床沿滑下,“请问您口中的‘我们’是哪几位?那‘一点’到底是多少?”
赵忱之耸肩,说了句“睡觉”,便躺下用被子蒙了头。
吴越连忙跳上床,掀开被子追问。
赵忱之说:“你亲我一次,作为交换,我就说一个名字。”
“啧,你可真吊人胃口!”吴越犹豫片刻,蜻蜓点水一般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小下,“快说!”
“要舌吻。”赵忱之说。
吴越红了脸:“你他妈……”
赵忱之把被子一蒙,又睡了。
吴越把心一横,说:“舌吻就舌吻!”
他再度掀开赵忱之的被子,后者笑着抵制了:“护士每四小时会进来帮我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