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小声问:“这人是谁?怎么从没在码头上见过?”
吴越皱眉:“这是赵忱之的朋友,好像是个裁缝。”
“裁缝?”马克冷哼,“伪装身份。此人若是落在我的手上,必定叫他原形毕露。”
最后到达的是欧阳和孙江东。
那位正经公司的老总显然还没从枪击事件的创伤中恢复,正蔫了吧唧地坐在轮椅上,气色灰败,用墨镜盖着大部分面孔;他的江湖游医祖宗则高高地帮他举着吊瓶,蔑着眼,撇着嘴,那种巴望人早死,自己好改嫁的险恶企图昭然若揭。
孙江东推着轮椅进了会议室。
吴越十分不满:“孙江东怎么就和我们待遇不一样?”
“谁让欧阳气若游丝呢?”郝江南满不在乎地回答,“别说话,别打扰我,我这两天赶进度呢。”
吴越问她:“你在写什么?”
郝江南抬起眼睛:“梗。”
“什么埂?”
“强制梗。”
“交强险?”
“虐啦!”
“交强险是挺虐,”吴越说,“车辆不投保就不允许上路的。”
郝江南指着角落说:“一边玩去!”
“……”吴越乖乖滚到一边。
马克批评他:“吴副处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