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芳菲一眼。
芳菲朝她吐了吐舌儿。
半晌,芳苓放下手头事情进来了,边走边训斥芳菲不知礼数,然而训到一半一时瞧见了秦玉楼,嘴里的话语顿时止住了,只愣愣的瞧着秦玉楼,不过好在芳苓向来稳重,不多时早已恢复了神色。
嘴上却也是不住赞着:“姑娘往日里穿的过于素净了,怪道太太时常责备咱们几个不会伺候装扮,姑娘委实应当多穿些鲜艳的颜色,这样既显贵又庄重,非常适合姑娘——”
芳菲在一旁忙不迭点头。
归昕闻言,却小心抬眼瞧了秦玉楼一眼,忽而小声委屈道着:“芳苓姐姐,姑娘说颜色太重了···”
哪知芳苓还未曾开口,芳菲率先抢先一步激动看向秦玉楼:“姑娘,这颜色如何重了,众所周知,这元陵城如的小姐们谁不爱这鲜艳的色泽,尤喜这红色,可是,奴婢却觉得,放眼整个元陵又有哪家小姐穿着比得上姑娘这般惊艳?姑娘,您还从未穿戴过这个颜色了,您就穿这一回吧,这还是太太亲自请如意斋的裁缝的裁剪的,还在春天里便已做好了,您还从未穿过一回的,太太若是晓得了该有多伤心啊···”
秦玉楼闻言起身点了点芳菲的额头,没好气的道着:“就你会说话——”
又见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