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来被严加管教,一言一行,一张一弛间皆不可有任何偏颇。
不知过了多久,再一次睁开眼时,眼中已恢复了一派清明。
戚修只又在外头立了片刻,适才进屋。
远远的只见新妻满身狼狈不堪的昏睡了过去,戚修垂着两侧的大掌紧了紧,半晌,只走过去将床褥下的那些个果子桂圆稍作一番收拾,空处一片舒适之处,这才弯腰将妻子抱着放了过去。
然而抬眼间只见妻子如玉似的肌肤上满是狰狞伤痕,戚修不由一愣。
第二日天还未亮透,秦玉楼便被迷迷糊糊的给唤醒了,睁眼间,秦玉楼只觉得自个置身混沌中,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听到芳苓候在床榻前小声唤着:“姑娘,该起了···”
好半晌,秦玉楼神色这才渐渐清明,这才缓缓的意识到这是哪儿。
只忙抬眼四处搜寻,却见整个诺大的寝榻上唯有她一人。
芳苓见状,忙小声禀告着:“姑爷···五更天便起了···”
秦玉楼心下未松反倒是一紧,芳苓知她的心思,忙道:“姑娘放心,姑爷起时未曾吩咐叫起,想来是想让您多歇会儿···”
秦玉楼垂了垂眼,忙问现如今什么时辰了,见时辰尚早,却丝毫不敢耽误,只撑着身子想起,然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