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会儿却觉得有些苦不堪言。
原来,果真是要受苦的···
秦玉楼这会儿泡在浴桶里,于温热的水中,身子却显得更加酸软疼痛了。
待经一番洗漱后,芳苓忙寻了一盒药膏过来,那是袁氏早早替她备下的,一块儿糕点大小的金盏盒,里头是细腻如羊脂般半透明的乳膏儿。
芳苓只用小拇指蘸着点儿轻轻地涂抹在了秦玉楼的伤口上,又轻轻地按摩着,秦玉楼只将脑袋埋在手腕里,闷声哼哼。
芳菲见状,只一脸愤恨的在旁边道:“姑爷这未免也太糟蹋人呢,咱们姑娘如此娇嫩,他如何下的去手···”
芳苓听了忙抬眼瞪了芳菲一眼,好在见秦玉楼神色无异,心中松懈,却不忘再一次告诫的瞪了芳菲一眼。
芳菲心知说错了话,忙小心翼翼四处瞧了一眼,赶忙噤声。
见芳苓上好药了,忙不迭又寻了香膏过来,只撩起了秦玉楼里衣的一角,替她抹在了全身。
抹完药膏后,见天已大亮了,这便又立马寻了早已准备好的衣饰过来,伺候秦玉楼换上。
秦玉楼的所有衣裳皆是由着如意斋的老板娘亲自裁剪的,元陵的绣品本就举世闻名,可与苏绣湘绣比肩,而这如意斋则是整个元陵城中最大的裁缝店,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