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人虽有些担忧,但并未见诧异,好似对此事习以为常了似的,唯有老夫人双眼嗖地一下紧盯着那丫鬟,沉声问着:“可有大碍?”
丫鬟忙道着:“想来许是昨夜饮酒引发的,早起便发了烧,太太忙前忙后的照看了一大早,见还未退下,这会儿已命人前去请楚大夫了···”
老夫人闻言沉吟了许久,半晌,只沉声道着:“楚大夫离后,再来回话——”
那丫鬟忙应下了,见老夫人不再发问,忙不迭退下了呢。
丫鬟走后,屋子里又静了一阵,老夫人似有些疲倦了,只见这对新人还立在一侧,斟酌了片刻,只对着戚修与秦玉楼二人道着:“这两日定是受累了,你们小两口今儿个便回屋歇着吧,明日一早开祠堂,还有许多事儿要忙活,待明儿个你们父亲身子好些了后,再去请安罢···”
老夫人说着,只缓缓的合上了眼。
到底快七十高龄了,经不住长久折腾,众人见状,便纷纷告退了。
而秦玉楼则与戚修一道返回他们的院子。
只走在返回的路上,秦玉楼心中还在琢磨着这一桩事儿,见戚修一脸习以为常,似有心询问,可见着他那张生人勿进的脸,一时又有些问不出口。
走到前头一道游廊岔口的时候,只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