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在视线中,秦玉楼这才缓过神来。
只觉得这公公婆婆的感情可真好,一人病了,另一人则衣不解带的贴身伺候着,面上有的皆是全然担忧与关切之情,且瞧着公公那病,似乎有些年头了,若非二人情深意切,如何能做到十数年如一日,无半分厌倦呢?
只事实分明如此,然秦玉楼心中却隐隐有几分怪异,说不上来的感觉,总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劲。
下意识的抬眼,瞧见身侧的丈夫从进门到现在,除了对她说了那句“前且起来吧”后,至始至终便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了。
秦玉楼心中不由一跳,细细回想起这日一幕幕,只忽而觉得一阵心惊。
话说祭祖的时候,祠堂里来了好些族亲,大抵皆是些将至古稀,德高望重的老宗亲。
秦玉楼跪在幽深庄严的祠堂里,在所有族亲的见证下,入了族谱,至此,真真切切的成了戚家人。
往后生是戚家的人,死是戚家的鬼,若是死了,他日便会化作一块陈旧牌位,被摆在这令人发憷的祭台上,遭后世族人香火供奉了吧。
祭祖期间,婆婆荣氏出现了一趟,待跪拜完双亲,荣氏便又转眼消失个没影了。
中午,戚家开席设宴,宴请一众祭祀族亲,至此,戚家这场婚宴才算是实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