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赤·裸的身子。
戚修面色顿时有些尴尬,下意识的扯被去挡,然而手伸到半道上又默默收回了。
少顷,只忍不住抬眼往秦玉楼的背影瞧了一眼,只默默地从床榻底下摸了衣裳默默地穿戴好了。
秦玉楼背对着,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忍不住噘了噘嘴,想着昨儿半夜稀里糊涂的便被逮着欺凌了一番,这会儿还头昏脑涨,迷迷糊糊的,浑身是又酸又累,心中头不由有些委屈。
从小到大,何事受过这份罪。
其实昨夜倒是不怎么疼呢。
只是她才方经人事,哪里承受得住那般激烈的情潮,他就像块铜墙铁壁似的,她到最后忍不住哭着求着,嗓子都哑了,他却半点不见怜惜。
反倒是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
这般想着,秦玉楼不知怎地,只觉得面上有些微热。
还以为他是个知礼数的,亏她昨儿个那般放心。
又想着今日还要出府,这还是打头一回去叔公家拜访,也是新婚后后一回出门,最是要紧不过了,这样一想,心中忍不住又埋怨了几句。
半晌,只觉得身后无一丝动静了。
秦玉楼忍不住转过了身来,便又与那双漆黑犀利的眼对上了。
这才瞧见那戚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