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态,而文人身上却又有种不羁的洒脱随性,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偏偏恰到好处的融合在了一块儿,显得如此的与众不同。
饭后,芳苓令人前来将残席给撤了,秦玉楼伺候戚修洗漱,又给他沏了茶壶,戚修用完茶后,便照旧往书房里去了。
不久,墨玉将戚修的包袱送了过来,秦玉楼本是瘫痪在贵妃榻上一动不想动了,见状,倒是咬牙起了,包袱还是去之前她替他收拾的。
这会儿打开,只见包袱里的东西还是原原本本的,像是未曾动过似的,里头的衣裳还是崭新的,秦玉楼拿起闻了下,不由蹙眉,还是走之前她特意熏的香味,显然没有穿过一回。
又见特意备的牛肉干、点心都未被动过、包括荷包里的碎银子也都原原本本的拿了回来,秦玉楼低头瞧着,许久都未曾说话。
这晚,戚修回得难得比往日要稍早了些许,秦玉楼才刚洗漱完,头发才刚被绞干,此刻披在身后,仍有些许湿润。
见了戚修照旧立即过来伺候他,亲自替他更衣,又吩咐丫鬟抬了热水进来,只一直低头垂着眼,不见说话,也不见如往日那般笑的两眼弯弯。
戚修见状,一直抿嘴垂眼看着她,也不见她抬头。
戚修两腮不由绷得紧紧地。
秦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