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了她的话,非但未见撒手,反而直接抱着她往床榻前稳步走去了。
只见他弯腰小心翼翼的将她到了猩红的被褥上,动作难得轻柔。
方才秦玉楼还在嫌弃丈夫冷清呆板、不解风情,这会儿忽而细致起来,倒是越发不自在起来了。
秦玉楼不由往被子里缩了缩。
见他转身要去灭灯,秦玉楼忽而有些紧张,忙伸手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戚修扭头看着她,只见那秦玉楼忽而又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只拿着个大软枕抱在了怀里,爬了起来,正一脸紧张,又一脸祈盼着看着戚修道:“今日···今日时日还早,夫君,咱们···咱们莫不先说会儿话罢···”
戚修看了眼抓着他衣袖的那只纤纤素手,喉咙微咽,半晌,只微哑道:“好——”
嘴上这般说着,却仍是闷不吭声前去先将灯给一把熄了。
秦玉楼嘴角微抽。
这时,外头雨势不知何时又打了,噼里啪啦打在屋檐上,砰砰作响。
戚修掀开被子躺了进来,秦玉楼人本来已经坐了起来了,也只得跟着重新钻进了被窝里,本是想要坐着在灯下聊聊,而不是躺着在漆黑的夜里说话的,总觉得这样的气氛要奇怪的多。
屋子里又黑又静,黑得只依稀能够瞧见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