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得严严实实的。
随即,里头贴身丫鬟侍奉身侧,外头婆子左右跟随,前头,后头有侍卫严加看守,方圆百丈内压根进不了身。
但凡大户人家讲究些的,大抵皆是这幅做派,压根不用担心被人瞧见了去。
秦玉楼见状,倒是微微有些诧异,倒没想到这京城礼数竟如此严苛,她们秦家原先在元陵时,言行做派皆算作讲究的呢,但却万万没有到达如此地步,许是江南民风到底要开放些罢。
不过这严苛也有严苛的好处,一路上皆恪守本分,难得清静许多。
又许是,各个累得气喘吁吁,压根没得旁的多余心思去顾忌其它了罢。
途中设有凉亭,可稍作歇息,走到半道上时,瞧见前头一行人刚歇息完,方起身离去。
戚家便也在此处凉亭里歇了歇脚。
登至山腰上的开福寺时,向来犯懒不爱动的秦玉楼已是浑身酸软,双腿打颤,好不容易歇了这几日身子已经渐好了,经过这么一遭,秦玉楼只忽而一阵欲哭无泪,简直与被丈夫碾压摧残有得一比。
然见裘氏几个虽也有些气喘,但神色还算平静,许是每月一遭,大抵也已适应了,秦玉楼又不好表现得过于柔弱不堪,面上还得强颜欢笑,直道着:“不打紧不打紧,我原先在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