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的马车,这会儿浑身开始酸痛,且脚也已隐隐有些发肿了,奴婢几个正在替夫人去淤活血止疼来着···”
戚修闻言微怔。
只微微绷着脸。
好半晌没有吱声。
芳苓几个心里头直打鼓。
恰逢此时,守院的丫鬟婆子亦是被这一阵深夜的动静给惊着了,纷纷提着灯笼前来查看,原本已落灯的院子这会儿复又大亮了起来。
好半晌,只听到那戚修微微咳了声,适才开口沉声道了声:“无事了,都且退下罢···”
屋里的几个丫鬟顿时如获大赦,纷纷松了一口气,只均有些担忧的朝着榻上的秦玉楼瞧了一眼。
随即,芳苓拉了芳菲一把,又朝着归昕使了个眼色,一行人这才如阵风儿似的从戚修跟前快速飘过。
归昕临走前,只壮着胆子将滚到角落里的那只紫砂杯捡起藏在了袖口里带了出去。
院子里的下人们均已被芳苓打发下去了,不多时,院外已落了灯,整个霁修堂陷入一片安宁静谧之中。
唯有正房主卧里还亮着灯。
屋子里静的连根针掉落的声音仿佛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自丫鬟们走后,由始至终一直未曾吭声的秦玉楼便复又闷不吭声的重新趴在了软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