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直有些颤颤巍巍的与之行礼,戚修见守在榻前的芳菲动作大了些,险些要将榻上之人给惊醒了,不由面色微沉。
芳菲只觉得后脖子一凉,忙不迭一脸诚惶诚恐的直往后退了几步。
直至那戚修挥手将她们几个打发下去了,芳菲这才不断拍打着胸口,忙不迭松了一口气。
这世子爷也忒瘆人了,也就她们家姑娘才能降得住,除了她们家姑娘,这一般人谁敢轻易靠近?
话说芳苓几人退下后,戚修便坐在了软榻一侧盯着秦玉楼的背影瞧着。
瞧了片刻,又忽而起身,换了一边,坐到了软榻的另一侧,嗯,继续瞧着。
清醒时的妻子,大部分时间,他不大自在与她长久对视,只觉得每每瞧着瞧着,便会令人呼吸顿住了。
戚修并不是个沉迷女色之人,在成亲之前,所接触过的女子寥寥无几,女子的相貌如何也并未关注过,便是成亲伊始,也并未被妻子的美貌所震撼住,只对妻子的温柔贤惠,体贴细致略有几分满意。
但越是相处,这便越发的开始注意到那眉眼间的姿容了,只觉得那眼,那鼻,那唇,那随意抬眸间自带的目光流盼,那微微扬唇间的温柔笑意,无一不令人呼吸微顿,令人不敢轻易直视。
此刻,见妻子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