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便又想起之前母亲袁氏说过的话,说女儿家生来便是要受罪的,尤其是像她这样的,他日定是被肆意折腾活受罪的。
当时秦玉楼还一知半解的,直到昨儿个,秦玉楼才真真是体会到了···
正这般想着,忽而听到鞭炮声越来越大,外头一阵喧嚣不停。
不多时便觉得马车忽而渐渐停下了,只听到丈夫戚修的声音在外头响起,似乎正在与人寒暄着,外头婆子前来禀报,已经到了。
戚修与人寒暄了一阵,便下马过来与她们招呼了一声,他被下人领着且先到前院去了,秦玉楼等女眷的马车及轿子则直接驶进了杨家。
里头满满当当皆是宾客停放的马车轿子,又听着外头鞭炮礼炮声响震耳欲聋。
她们下马车的空挡,便又有轿子被抬了进来,竟一刻都不曾停歇,由此可见这日阵仗该有多大。
秦玉楼等人下马车的空挡,恰逢对面马车上的人正好也一同下来了。
秦玉楼走在最后,方一掀开帘子,恰好撞见对面马车上一年轻妇人亦是掀开了帘子。
二人同时抬眼,视线恰好撞到了一块儿,四目相对。
秦玉楼只见对面妇人约莫二十左右,姿色中上,上乘不足,中等有余,姿色虽算不上天人之姿,但那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