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秦玉楼只一脸苦笑的看着戚修,问着:“夫君可是果真对楼儿有所不喜?”
戚修心下一跳,忙矢口否认,下意识的抬高了声道:“没有的事儿,为夫···为夫觉得夫人甚好!”
话音将落,这才意识到自个说了什么,只见目光四下游移了,如何都不肯与秦玉楼对视了。
秦玉楼闻言脸微微一热,又见丈夫耳朵发红了,嘴角却是微微翘起了,嘴上却是道着:“楼儿不信,母亲说夫妻之间需要坦诚相待,凡事要同商议,共斟酌,可丈夫有事却只与祖母商议,从不与楼儿说道这些,可是嫌弃楼儿身份低微,不配与夫君共事儿?再者,往小处说,夫君倘若果真觉得楼儿甚好的话,方才也定不会趁着楼儿沐浴时,与屋子里的丫鬟眉来眼去了···”
秦玉楼每说一句,便见戚修的面色下沉了一分。
秦玉楼见戚修神色不对,心里只“咯噔”一声,莫不是自个的指责过于满口胡诌了不成?这般想着,秦玉楼只心慌慌的道了句:“时辰不早了,既然夫君明日要入宫,便早些歇着吧···”
说罢,便要下榻。
却只觉得手腕陡然一疼,只见丈夫用力握着她的手腕子,咬着牙一字一句道着:“我没有!”
秦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