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个也喊累,前儿个也喊累,日日都喊累,他可不信。
已忍了好几日了,戚修只有些忍不住,见妻子捂着胸前,大掌便已十分灵巧的从腰下探了去,秦玉楼身子顿时一缩,忙抱着戚修的手道着:“我···我今日身子不利索···”
戚修闻言,顿时身子一顿,随即只半信半疑的抬眼瞅着秦玉楼,随即,却是立即探着大掌往秦玉楼底下摸了去。
秦玉楼只吓得立马一把用力的夹住了他的手。
见丈夫额头上的青筋都将要暴起了,秦玉楼微微吞了口口水。
片刻后,方一脸心虚,垂着眼不敢看丈夫的眼,面上却只一本正经、面不改色的扯谎道着:“其实···其实这几日是····是祖父的祭日,楼儿要斋戒一月,为九泉之下的祖父超度祈福···”
戚修闻言却只微微眯起了眼,似有些不信。
半晌,只忽而用力喘息了几下,方咬牙愤愤的瞪了秦玉楼一眼,少顷却是忽而低着头,泄愤似的往秦玉楼胸前咬了两口,顿了顿,又舔了几下,就是不松嘴。
秦玉楼登时老脸憋得通红,轻声细语的在他耳边一个劲儿的念叨起了祖父秦老爷当年的好,哪知那戚修却忽而含含糊糊的道了一句:“你家祖父乃是泓祯十一年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