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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哪里抵得过他的力道。
戚修双手只紧紧的握着秦玉楼的肩。
秦玉楼再三挣扎不过,便再也忍不住了似的,情绪上来,只忽而一脸委屈的轻啜起来,一边轻轻的呜咽着,一边握着拳头胡乱往戚修伸手一顿乱砸了起来。
声音一抽一抽的道着:“放开,你放开,呜呜,就知道欺负我,你这个呆子就知道欺负我,呜呜···”
不似之前那两次装模作样故意假哭博取丈夫的同情,这一回,是真的有些委屈了。
秦玉楼打小没哭过几回,为数不多的几次掉金豆子竟然都是在这个屋子里,为了眼前这根呆滞的木头桩子。
她明明狠狠的“欺负”了他,欺负了回去,报得了那晚被丈夫强迫之仇,可不知为何,心里却没有丁点欢喜,没有丁点“报仇”后的快感。
反而愈加的委屈。
是不是,真的开始在乎了。
所以,人就开始有些患得患失,开始变得计较了,开始变得容易委屈了。
这样一种感觉,有些陌生,有些无助,也有些令人心生彷徨。
这点花拳绣腿,砸在戚修身上就如同挠痒痒似地,一点都不疼。
戚修半点不阻拦,全程一言不发的任凭妻子捶着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