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被他一把捏住了。
秦玉楼忙闭上眼,用双手挡着脸,只一脸欲哭无泪道:“别···别打我···”
戚修只微微绷着脸,他哪里敢打她?他几时又打过她?
只一把捏住了她的脚替她继续细细揉着。
可秦玉楼却觉得比打她一顿还要要命,因着,接下来丈夫便长篇大论,孜孜不倦的与她探讨了一整个下午,什么叫做“妇德”。
秦玉楼简直想要捂住耳朵,欲哭无泪。
然后,便在丈夫的喋喋不休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再然后,便是在睡梦中,都伴着一阵魔音缭绕。
第一次发现,原来丈夫平日里嘴里蹦跶不出几句话,但但凡身体里那个被压制住的迂腐文人的秉性被彻底的激发出来后,简直比她爹爹还要来得唠叨。
唔,秦玉楼第一次深有感触,还是那个默不作声的丈夫要来得···嗯,顺眼,这个着实不可爱。
初五六的时候又下了一场雪,秦玉楼便越发不爱出门了。
许是那日秦玉楼嘴里的“难产”一说,始终令他心有余悸,待方出了初十,便特意跑去张太医家中,将老太医给请来了。
张老太医在保胎生养上颇有些建树,宫中的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当年保胎问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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