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秦玉楼只颤颤巍巍的抓着二人的手, 心里尤自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暗自告诫自己定要镇定,面上却忍不住哭丧着一张脸。
芳苓只吩咐桃红赶紧去请稳婆, 又吩咐燕兰茹兰二人去请方嬷嬷、顾妈妈,另招呼锦薇、锦瑟去寿延堂及北院通报,余下自个留在院子里主持大局。
虽事发有些突然, 但整个霁修堂早已准备了好几个月了, 就是为了迎接这一日的到来, 慌忙中,却也显得井然有序。
顾妈妈来得极快, 一听到院子里有动静, 便忙不迭赶来了,稳婆也来得极快,一进屋, 便瞧见秦玉楼已被搀扶着躺到了床榻上,只一脸痛苦的咬着唇,双手用力的抓紧了身上的被子。
稳婆赶紧吩咐厨房烧水备用着,又忙不迭来到了床榻跟前, 紧张的问着:“少奶奶可还好?可还受得住?”
许是方才冷不丁听闻丈夫即将要去打仗的消息,一时激动,便觉得肚子忽然一阵阵痛,可待被扶着躺到床榻上来时,痛苦便又忽而小了些,只觉得断断续续,底下有些胀,更多的却是心中的彷徨及恐惧。
秦玉楼只用力的捏紧了被子,嘴上强自镇定答着:“一阵阵的疼,方才觉着好些了,可这会儿···”
话音未落,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