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妻子那样小心翼翼,一脸紧张又担忧的神色,戚修心中微酸。
忽而一把紧紧地拉着秦玉楼的手,然后只手扰到秦玉楼腰后,一把紧紧的的搂着秦玉楼,只将脸埋在她的胸腹间,闷声道着:“不疼,远不及夫人当时生产时疼···”
戚修对妻子生产时那副痛苦不堪的情景可谓是记忆尤深,甚至有好几个夜里妻子疼的满头大汗的画面都会不其然的闯入他的梦境中。
妻子方有孕不久,他便一言不发的去了北边,一走便是数月,好不容易回来了,压根没陪多久,待妻子方要生产时,又一言不合的走了。
从有孕,到生娃,到现如今孩子们都这么大了,他非但没有给过半分陪伴,反倒是一直令她担忧,令她无助。
戚修并不是个能言善辩,出口成章,会说软话会哄人的人。
妻子若像往日里哭着嚷着生生气、将他狠捶几下泄泄气都是好的,反倒是这般不言不语的可怜模样着实令人心疼。
委屈她了。
秦玉楼一听丈夫这般说着,双眼不由一热,便再也忍不住搂着戚修的肩便小声抽泣了起来。
是的,生产时确实很疼,疼得要命,疼得她险些一口气上不来就那么去了。
可是在生产之后才发觉,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