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只觉得腰酸背疼,痛苦难耐。
于是,在满身痛楚下,秦玉楼仍然卖力弯腰捡起地上方才由丈夫递来的那个蒲团,十分“好心”的双手递到了戚修手中,一脸体贴道着:“那夫君好生跪着认罚便是,楼儿腿疼,便不陪夫君了···”
说着,还十分细致体贴的上前替他理了理衣襟,方一步十回头的极为不舍的离去了。
剩下戚修抬眼看了看头顶上密密麻麻的牌位,又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蒲团,良久,方一脸苦笑的摸了摸鼻子。
戚修在祠堂里可谓是扎扎实实的跪上了半个时辰。
记得以前小时候性子又皮又烈,可没少被老侯爷押着罚跪祠堂,老侯爷去后,老夫人对他委以重任,管教简直比老侯爷更严,动不动便罚他去祠堂好生反省。
倒还是头一回被妻子罚了跪了祠堂,果然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只盼着他们夫妻俩闹出的这一遭,夫人给捂严实了才好,不然,这若是传出去了,还如何威震四方。
从祠堂回来后,热乎乎的饭菜已经上桌了。
戚修一踏进屋子,一股子暖呼呼的气息及香喷喷食物香便扑面而来。
还是在屋子里好啊,那祠堂不是个好待的地儿,往后也得要悠着些。
他方一进屋,便见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