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你怎么可以如此说我们三小姐…若不是二小姐说…三小姐是怕姨娘被发卖出去,才一急之下做了傻事。”
段鸿渐不敢置信地看着赵燕娘,声音沉痛,略带薄怒,“燕表妹,你身为官家小姐,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巩姨娘再有不是,自有舅舅和舅母处理,哪是你一个闺中女子能说发卖就发卖的。”
赵燕娘脸略有些扭曲,硬是挤出一个笑容,“段表哥,你莫听一个丫头胡说,我怎么可能说出卖巩姨娘的话。”
段鸿渐神色缓和,点下头,“巩姨娘虽是下人,可她育有雉表妹,律法有云,凡育有子女的妾室,无大错不能轻易发卖。”
这个朝代还有如此的律法,雉娘心道,怪不得夫人处心积虑地想要除掉自己,只要自己一死,巩姨娘寻个错处便可以卖掉。
见心上的男人为庶妹朝自己动怒气,赵燕娘无比的气恼,“燕娘自小读书识字,岂是如此不知事的人,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怕是雉娘恼我昨日话说得有些重,可我身为她的嫡姐,母亲做为她的嫡母,见她举止不妥,训诫两句也是出于爱护之情,偏三妹妹使了性子,闹着要死要活。”
赵燕娘说着,委屈地看着段鸿渐,段鸿渐却没有看她,见雉娘似有些站不住,想伸手去拉,雉娘身子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