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良岳和兄长不一样,他是笑得畅意,而胥良川笑看起来都是淡淡的。
“祖母,几日不见,孙儿十分挂念,饭不思,茶不想,你看我是不是都清瘦不少?”
“你个皮猴子,就是嘴甜。”
小孙子爱耍宝,老夫人心中受用,高兴地指着一盆菊花意味深长地道,“你看,花儿知人意,晓得今日你们归家,盛开迎接,就好比妻子在等着归家的丈夫。”
胥良岳看一眼兄长,祖母这是话里有话啊。
胥良川低头看着那盛开的花朵,洁白的丝卷散开,带着一丝羞怯,娇嫩嫩的样子,恰似一位含情的女子,他的眼前仿佛出现一张娇美的脸,水盈盈的眼望着他,朝着他微笑,眉眼灵动,带着三分羞涩,七分潋滟。
倘若每次归家,都能见到那样的笑颜,似乎也挺好的。
他垂目失神,没有注意到老夫人和胥良岳两人眼神对视,老夫人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询问胥良岳,“岳哥儿,你们此次去府城可有什么趣事?”
“要说趣事,倒是有一桩,原来方先生还有一庶女流落在外,祖母可知,那庶女是谁,竟是渡古县令赵大人的爱妾。”
“哦?赵大人的妾室,怎么会是方先生的庶女?”
老夫人眉头皱了一下,没有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