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胥大公子的诗,怪不得意境深远。”她不吝啬地夸赞着,方静怡一脸的荣幸与焉,眼里隐隐带着傲色。
方静然嗤笑道,“雉表妹还知道什么是意境深远?”
“表姐,雉娘虽不会做诗,却也能看懂诗的含义,就好比表姐你爱吃碧梗米饭,可表姐难道会栽种稻谷吗?”
方静然被她的话噎得无言以对,斜睨了她一眼,然后闭嘴。
方氏姐妹脸色不好看,雉娘趁机告辞,回到方家为她和巩氏安排的住处,巩氏已经坐在桌边,若有所思地发着呆。
她轻轻地走进去,唤道,“娘。”
巩氏从沉思中恢复过来,欢喜道,“雉娘回来了,和两位表姐聊得开心吧。”
“娘,你开心吗?”
她不答反问,坐在巩氏的身边。
巩氏脸一愣,摸着她的头,“连你也能看出来,真是懂事了,恐怕方家除去你外祖父,没有人真心想我们来,许是因为你爹要调入京中,她们才放低身段相请。”
雉娘偎进她的怀中,娘明白就好。
翌日,方氏姐妹还有三位表哥带雉娘出去游玩,方老夫人笑得开怀,让方静怡带足银子,务必要让雉娘玩得尽兴。
巩氏自是同意,让雉娘带上乌朵,雉娘想着,让乌朵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