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永安公主“咯咯”一笑,“原来良川是和雉娘同行啊,雉娘可别再唤我什么公主殿下,你该唤本宫表姐。”
“是,表姐。”
“今日你们是回门吗?那就不多加打扰,改日本宫邀你到公主府,我们再好好说说话。”
“好,表姐。”
马车外的男人们听到她们隔着帘子的谈话,相视一眼,梁驸马笑意颇深,和胥良川告别,然后翻身上马。
胥良川也重回马车,各自错开路。
“永安公主的驸马和你以前是旧识吗?”雉娘想起方才梁驸马语气中的熟稔,随意地问道。
“他是梁将军的嫡次子,以前陛下不仅要求太子在宫中跟着太傅们学习,还让他隔三差五去国子监听课。我是太子的伴读,自然要跟去,梁世兄那时候恰巧在国子监求学。”
雉娘捂着嘴笑起来,调皮地问道,“原来如此,听他的话外之意,你从小到大都是板着脸的吗?”
他深深地看她一眼。
以前他的稳重大多都是装出来的,是时刻谨记父亲的教导,才给别人少年老成的印象,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不爱说话的性子。
历经两世,现在他的沉默却是刻在骨子里的。
“你会不会嫌我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