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安稳。方才河边风大,凤娘怕你着凉,不来看一眼,实在是心里难安。”
“还是你贴心,只可惜…”赵氏惋惜地说着,拉着凤娘的手。她身子本就不舒服,一早又去码头送赵守和,回来后就命人煎药,喝过后觉得好受一些。
“姑姑可惜什么?万般皆是命,可能是凤娘命不好吧。”
赵氏脸现厉色,“胡说,怎么好端端的地扯到命上面,你哪里会命不好?”
凤娘的眼泪立马涌出来,跪在地上,赵氏大惊,要起身扶她。她按着赵氏的手,哭道,“姑姑,凤娘确实命苦。我和段表哥本就亲如兄妹,猛然间被燕娘给换亲,愣是成了夫妻。凤娘一直视段表哥为兄,怎么为妻?段表哥也是如此想法,我与段表哥虽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眼见着表哥失去功名,天天痛苦,也不敢前去安慰。任由那妾室整天勾着表哥,表哥越发的不思进取,这一切都是凤娘的错。”
赵氏脸上惊疑不定,急问道,“凤娘,你说的可是真的?你与鸿哥儿真的无夫妻之实?”
“姑姑,凤娘哪敢骗你。当初燕娘使计换亲后,我怕姑姑难做,一直忍着不说。想着燕娘是妹妹,她能嫁进侯府去享福,我当姐姐的也跟着高兴。谁知燕娘是个没福气的,嫁进去没过半年就送命。段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