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是假,若你和那人还是一派的,就请告诉他,他绝不会如愿的。”
“好。”平晃也站起来,“我一直佩服胥大人,我是诚心和胥大人相交的。实不相瞒,京中的流言是我放出去的,我这样做就是要和那人势不两立。我如此坦诚,胥大人总该相信我的决心吧。”
胥良川看着他的眼,半晌道,“胥家只拥护正统,至于陛下属意谁,我们不敢妄自揣测。”
“有胥大人这句话,平某心中就有底,告辞。”
平晁拱手离开,胥良川在房间静默良久。平晁此举,来得突然,难道是受过高人指点?
他的脑海里反复响起平晁说过的话,垂下眼眸,看到桌子上的茶杯,伸手捏住一只,用力一握,杯子破碎,他的手心也渗出鲜血。
许敢敲门进来,看到他手中的碎片和血迹,连忙擦拭上药,然后包扎。
他似半点也没有感觉到痛,慢慢地走出茶楼,许敢紧步随行。
一回到府中,他立马叫来许雳,如此吩咐几句,许雳领命而去。
那边平晁离开茶楼后,策马直奔感光寺。
段凤娘还在寺中,日夜抄写经书。她心里恼恨,明明是一招祸水东引,怎么变成这样?不就是死了一棵树,怎么就能扯上太子的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