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恼吧?”
“可不是,最近韩王和几位大臣都上折废储。赶在这个节骨眼上,你皇兄还…不提也罢,你父皇心里有数。”
祁舜不敢妄议父皇和皇兄,认真地听着。
“你去忙自己的吧,母后无事。”皇后催他去太傅那里。
祁舜告退,走出德昌宫。
路边斜走来一位小太监,弓着身子,对他行礼,“二皇子,太子殿下有请。”
祁舜略皱眉,朝东宫走去。
书房中,太子恢复以往稳重的模样,半点也看不出之前的风雨。祁舜进去,他请祁舜坐下。
“不知皇兄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也不是什么大事,是关于感光寺中父皇所种的树一事。”太子说着,略有惆怅,“你也知道,最近朝中风声多,孤行事多有不便。但孤曾应诺过,会不时去寺中照料幼树,而今皇兄就把此事托付给你,你意下如何?”
“皇兄所托,不敢相负。就算是皇兄不说,弟也有此意。”
“好。”太子拍一下他的肩,背着他的脸阴下来,杀机尽现。
祁舜一无所知,离开东宫时,他听到太子妃的骂声,还有一些器皿摔碎的声音。他望着东宫高高的琉璃角檐,嘴角泛起冷意,似讥似讽。
二皇子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