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步。
俞太太问她:“看你这语气,早就知道了?”
俞宛如便把事情原本说来。
“那就好,那年轻后生既然是安澜的朋友,说明人品是信得过的,小曼这孩子命苦,好在等到了好姻缘。”俞太太叹道。
回程的时候,俞宛如跟萧安澜提起这件事。萧安澜也有些意外,“老杨这次动作很快呀,媳妇儿,说起来,咱们是他俩的媒人,等他们结婚。一定让老杨给我包个大红包。”
俞宛如笑道:“记得分我一半。”
萧安澜楼过她亲了一口,“那当然,我的就是你的。”
他今天上岳家做客,见老丈人跟丈母娘,自然要把自己好好收拾一番。头发一丝不苟地向后梳起,穿了一身新做的格纹尼西装,剪裁合宜的衣服贴伏在他身上,外头再罩一件黑色羊毛大衣,头戴礼帽,还臭美地撒了些香水。整个人看着恣意潇洒,又风度翩翩,之前走在大街上,不知道有多少大姑娘小媳妇,频频回头看他。
然而俞宛如只要一想起他之前在工厂内的形象,再看看他如今这副模样,就止不住想笑。
萧安澜看她笑,以为想到了什么开心事,又亲她一口。
俞宛如想起一事,问道:“工厂只生产你送我们的这种香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