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行,你好大的――”
许砚行面无表情,微微侧目,嘴角几分嘲讽,再未说什么,便离开了。
宫女们瞧他一走,忙凑过来,不想太后吼道,“都滚下去,今日之事哪个贱皮子敢在外面多嘴,一律处死。”
瞬间跪做一团,“奴婢们不敢。”
原想将嘉宁嫁过去,借此笼络一下关系,想来也是自己冲动了,这么一位大权在握的人怎会由自己摆弄,今日在卫太妃面前耀武扬威的神情全然不再,气头又滚上心口,开始胡乱砸着宫里的花瓶,嘴里念念碎碎,“哀家赢了,做皇帝的是哀家的儿子,做太后的也是哀家。”
* * * * * *
一连放晴了四日,积雪化得个清净,阿婉奉命清理院中花树的杂枝,这是个细心活,看似简单,做起来纵是有一柱香的时间也完成不了。
对于那次德宁宫发生的事,卫太妃好似什么也没发生,天天喝药养身子,日子过的倒是悠闲起来。
只是听说,嘉宁公主不愿下嫁许太傅,在太后那里闹了许久,太后宠她宠的紧,最终随她的意思办。
阿婉想起那日听到嘉宁公主同魏公子的谈话,大概也明白了她为何抗拒,既然如此,当初又何必哭着喊着和离呢?
男女之间的事,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