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一直很远。
她停下来,清了清嗓子,叫住他,“许大人。”
许砚行回头看她,目光如炬,抿唇不语。
“奴婢回去了。”她扬起唇角,笑意直达眼底,“今晚,谢谢您同我看了一场烟花。”
只是话音才落,就见男人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前,她不敢多看,转身欲走,手腕却突然让他紧紧握住。
他的手有些凉,阿婉只觉那抹凉意直达她的骨血,抬头一看,借着路边的灯火,这才瞧清他身上一件绯色衣袍,连披风也没有系,方才人多暖和,这会烟花散了人也慢慢散了,夜风又开始在河岸上肆无忌惮地蹿着,冻人得紧,她出门时就防着这个,特意在外衫里边套了件夹袄。
这人脸上不见波动,仿佛跟没事人一般,阿婉一面在心底怪自己瞎操心,一面道,“您回吧,风大了。”
许砚行松开手,却势必要让她一同去许府的意思,“本官有话问你,这里人多不方便,所以你得随本官走,明白?”说完,他在衣袖处抚了抚,语调不轻不重,“你再不跟上,本官只能拉着你走了。”
阿婉脸蹭地一下发起热来,外边人多眼杂的,拉扯在一道,自然不成样子,她也相信这人做得出,她无可奈何,只能乖乖跟在他身后。
许府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