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行长指在杯盖上轻轻摩挲着,热茶中飘起的一缕青烟缭绕在他眼前,那双眸子瞧着有几分模糊,良久才淡淡道,“我这事您别再插手管,我心里有数。”
“方才那个姑娘,是何来历?”
“这个您别管。 ”许砚行将杯盖重重覆上。
许氏皱了皱眉,不打算继续深问那姑娘的身份,了解到这,已经足够,只道,“我们许家几代也皆是朝廷重臣,到了你,那是更不可了得,你得有分寸,别的你想如何,姐姐都不管你。”
一旁沈璧看了眼许砚行,面无表情,但唇畔却抿得紧,场面有些紧张,于是赶紧上去拉着许氏道,“大夫人,爹爹不是说下午着了裁缝来府里做衣裳吗?我们赶紧回去吧,这会估计到了。”
许氏向来以定阳侯为主,经她提醒,这才真的要走了,走前又是左右说了一通,许砚行点着头,颇为心不在焉,最后令肖参出去送了一程,回来见许砚行还坐在哪里,于是上前道,“大人,下午不是说要去宫里吗?车马已经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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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大人进宫去了。”花苓进了屋,只见阿婉伏案,在写什么东西,见她来了,不慌不忙地反手将纸铺在下边,她笑,“您写什么呢?”
阿婉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