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来。”
花苓听那语气,这才放了心,“奴婢这就去。”
*
老大夫走到桌前,俯身写了一份药方,边写边道,“这几日时冷时暖的,更加应该注意,稍不留神就会发热发烧,不过事不大,小人开了方子,按方子熬药,喝上三天便无事了,太傅大人请放心。”
许砚行坐在床沿上,一面吩咐肖参送大夫出去,一面又让花苓立刻去抓药熬药,一番折腾,屋里到底是安静下来。
他始终皱着眉头,深邃的眼底尽是她红热滚烫的脸颊。
想起方才老大夫的话,于是起身在一旁准备好的铜盆里将白色布巾拧了拧,随后又俯身贴放在她额上。
手收回时,长指在她鼻尖上蹭了蹭,她睡得太沉,没一点反应。
只有略带鼻息的呼吸声。
许砚行瞅着她闭着的双眼,无奈叹口气,他不满什么,是许氏说要将公主许给自己时,她的无动于衷吗?莫不是还一颗心悬在赵嘉瑜那小子身上?
原打算就这么冷她冷上一段时间,他许砚行,没必要放低身段去迎合谁,可当她病了昏迷不醒时,自己还是会着急,什么太傅大人的身段,早已抛之脑后。
他移开眼,接下来的时间里又替她换了两次布巾,手心在她脸上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