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他心里有事,但他若现在不想说,她便不会追问,“肖侍卫问我花苓什么时候好。”
许砚行笑了笑,“等花苓好了,他们的事你给作主办一办吧。”
阿婉面对着他,随后大半个身子都趴在了他的膝盖上,软白的手把玩着他腰间的佩饰,“好。”
两人没有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互相依偎着。
窗台上青轴瓶里梅花已经凋落,只剩一把青枝彼此交缠着。
翌日,朝臣们还沉浸在昨日君臣和睦中,只是还没舒心到一天,忽然让一个前来传信的小探子给吓回了神,脸色穆然,身子个个低垂下去。
据这探子来报,在两个月前同皇上表忠心的,远在缙州的安王赵嘉瑜,竟在暗中偷偷勾结定州梁王,利用短短两个月,操练兵马,打出皇帝年幼,权臣当道,是以清君侧,振兴大邺朝为由,举兵反了。
“请陛下定夺。”众人跪下齐声道。
小皇帝还犹如在梦里,说话一团孩子气,问许砚行,“太傅大人,二哥想做什么?朕害怕。”
许砚行面色如常,没有一丝惊慌失措,仿佛这世上再大的事也不能撼动他的情绪,他淡声道,“皇上,有臣在,您别怕。”
“那……此事,朕就交给太傅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