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自己怀里,低声呜呜咽咽着。
他一手拍着她肩,一手搂住她的腰,手掌掂量一番,还真是瘦了不少,“我在,别哭。”
她不说话,只是哽咽着探手拉开他的衣襟,许砚行立即攥紧她的手,语调别有深意,“别着急。”
阿婉直起身,抽抽噎噎道,“许砚行,你受伤了。”
许砚行抬起一只手臂,擦着她脸上的泪,“已经好了。”
“我给你的药用了吗?”
“用了。”一点点用,都舍不得用完。
“许砚行,我想你了。”之前在邺都的冷静淡定的伪装全部卸下,在他面前她又成了那个娇软的小女人。
深夜时候,营帐里仅仅点了一个火盆子,偶尔能听到里面火炭子发出的滋滋声,微暗的光线下,只见阿婉坐在用虎皮铺就的床榻上,慢慢张开了双臂,两只眸子黑的发亮,浓密睫毛似一把小扇,有些苍白的嘴唇张了张,无声的说了一句话。
许砚行,抱抱。
许砚行眼睛微红,随即长臂一伸,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抚上她的后脑,用力将她抱在怀里。
双臂不断收紧,生怕这人不见了似的。
阿婉心满意足地环着他精瘦的腰,下巴抵着他的肩膀,一点点往他耳边挪,在他耳上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