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万一万劫不复呢?”
这话也许说得对沈诠期不厚道,可她和池眠的交情任谁也比不上,人心都是偏的,她也是。
徐恬说的这些池眠并非不知道,徐恬是好意,尽管不合她的心意,最后听进去几分,也只有池眠自己知道。
一件充满不确定性的事,它未来的可能,也会是随机的。不论沈诠期喜不喜欢她,她总要试上一试才甘心。
她顾虑地是另一件事:“其实我想跟你说的是另一件事,我二叔想我出国念书。按他的意思就是,该放我出去见点世面,顺带操练操练我这个‘娇生惯养’的。”
“你也知道我二叔,他在家里向来说一不二,我爸妈虽然惯着我,但在我二叔面前,他们还是更多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