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沈萧破釜沈舟,一定是要找到爸妈问个究竟。
她顿了一下,还是毅然决然的敲响了自家的大门,即使沈莫听不到她的声音,但是那个莫名其妙的另一个自己,定是会有所察觉的。
她就是要找她问个清楚明白,沈萧不知从哪里窜上来的勇气,既然有人看起来知道真相,那么她一定要问清楚,自己的父母身在何处,还有弟弟为何认她做姐姐,为什么所有人都看不见它,还有自己最好的朋友们,还有,擎苍。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什么。
沈萧不间断的猛敲家门,她感觉到了来自手上的疼痛,屋内毫无反应,她不停,仍然是继续敲着,这只手红肿,刺痛,那就换另一只手,另一只手也如针扎一般的疼,那就换回来。
沈萧像是一个麻木的提线木偶,毫无生气,却又努力着行走。这种不放弃已经不是为了什么,而是机械,而是惯性。若是有人推一把,或许就再也,起不来了。
绝望,永远都是心怀希望的人才会体会到,越大的绝望,越是证明着更高的期望。人是情感动物,永远也不会是生来冷血。或许有人看起来冷血,但也是有软肋的。
最为粗鄙不堪的农妇,欺压邻居泼妇骂街,在菜场可以跟菜农打的头破血流,跟亲戚们能够争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