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又和阿塔切磋过一次,还是没有胜过阿塔,阿塔好厉害也好努力呀。”
“小师父昨日里教了我一套全新的功法,阿槿理解起来有些费力,小师父便说让我一人默想推敲,我依言向小师父所说那般冥想的时候,总觉得脑中会出现好多小人,有些神奇。”
“那是阿槿你自身入定后的思考演练。”
午后的日头将远去的两人交叠的身形拉的长长的投在廊上,阿槿软糯童稚的声音夹在微风中传来,擎苍偶尔带着笑意应答一句。
日光慵懒时日漫漫,悠然岁月格外让人怀念。这样的瞬间若是能变成永远该有多好。
在两人走后良久,安尘与术隐两人都立在原地看着两人消失的拐角,静默半晌,术隐才开口打破平静:“一想到魔尊往后要走,心中还是舍不得吧?”
“嗯……”安尘微垂着头,发出冗长的一声叹息,满是伤感与落寞,不过片刻后便迅速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平静言道:“不管如何,既然是魔尊自己的选择,我辈自然支持魔尊,他日……魔尊走后,亦会好好辅佐新任魔尊。”
“我回宫了,左护法请便。”安车在日头下松了松筋骨,觉得有些倦怠,懒得在修炼场多呆。
术隐一直静静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