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槿笑了一声,不将他的打趣放在心上,由着他去收拾。
“诶,不对呀,我看清渊他们不是要去听课吗?怎生你还在这里?”阿槿面露疑惑的打量着他,“莫非,你又偷懒逃了?”
林承弈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哭着一张脸叫屈道:“不能因为第一次见你我因为偷懒被罚,你就觉得我一直懒惰得不愿用功呀。”
阿槿扁了扁嘴,无情的答了一句,“第二次见你的时候,你也是刚刚受罚完。”
林承弈挫败的垂头,夸张的叹了一口气,道:“唉,不讲道理。”
阿槿含着笑望着他,“不是逃了,你怎么没有去听?”
“是三月一次的论道,按每个长老或是掌门门下来划分,轮番去听,一年只能轮到一次,所以大家都很重视,这次去的就是震阳子师叔门下的,师父和其他两位师叔都去了,震阳子师叔为此昨夜就开始准备了,在道场忙活了呢。”
难怪昨夜来人探访的时候震阳子没有出现,原来是不在。
阿槿不禁为自己昨夜的猜测心下羞赧。
怀中的九璃猫恹恹的甩着尾巴,阿槿想着它一大早就饿了,却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不禁有些担忧。
可是它要吃云雾,自己上哪儿去给它找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