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东西实在不多,玉坠被阿槿使计毁了之后他便只剩了面具与手套,比起摘下面具,他自然只能选择脱下手套,他可不想如今就暴露了身份,虽然他的模样,那些旧人也已经未必还能认得出来。
他心中有些急,因为之前万事都准备妥当,所以向瞳慕与沈萧传了信,可是却不曾想出了岔子,阵法启动必须往后推,若是不能在他们安定到达之前将这个村子变为自己的傀儡,白衣男子心中的底气自然不会有那么足。
沈萧是凡俗之人,这个世界的人命,总会让她于心不忍,她于心不忍了,瞳慕自然也会束手束脚不好发挥。
再加上阿槿的掣肘,瞳慕便像是被束缚住的困兽,任他如何能耐也不可能逃脱自己的牢笼,可是如今,却偏偏被阿槿将这牢笼硬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平白的让自己的得意之作付诸东流。
念及此,含着恨意的眸子不禁冷冰冰的扫了阿槿一眼,复又赶紧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可是越是着急,手上被炼制的东西仿佛就越是不听使唤,抵触着被法力熔制,让白衣男子心中大为光火,不禁又狠狠瞪了阿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