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天道之危,所以玄涯对于危险的嗅觉,远没有现在如此敏锐。
相反,云虚既然想要窃取灵脉,自然早就做好了一份周密的计划,小心翼翼一步一步的实施。
是以到最后,玄涯都没能发现天象异变。
经过了百年的囚困,玄涯早已经不是当初心气过高少年般莽撞的人了。
何况这次的云虚,才是慌张的那一个。
他怕死,所以慌乱。
玄涯轻蔑的哼笑,“他想要再上演一次乾元宫的把戏,如今因为阵法破去,玄天宗的弟子都已经回了自己房间,没了结界的保护,这些人,怕是很容易会被血月影响,睡梦中的人,是最没有防备的。”
折腾了半夜,那些普通的弟子怕是早就累及了,一朝入梦哪里还感受的到其他,正是云虚好利用血月搅扰他们心性的时候。
“怕是明日,对于你们的责难,就要来了。”
都不用煽动,擎苍他们生而为魔的身份,便是这些人最不会去容忍的事情。
心性变得焦躁易被蛊惑之后,这些本就认为魔界为恶的人间界修士,怎么可能还能够和擎苍他们和平共处。
他们醒来的时候,便是这责难接踵而至的时候,“那时候,怕是震阳子也保不住你们。”
擎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