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压了下去,不禁微狭起眼重新打量起这个一身白衣的人来。
他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
“沐公子不必惊讶,公子腰间玉佩,风某虽见识浅短,也还是有所耳闻的。”
男子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听你们口音,是南方人?”他虽是问话,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小风亦不反驳,点头承认。
南方,应该在他们来的方向才对,什么事让他们重伤出逃?男子欲再问,落夏已掀帘出来。:“你们两聊什么呢。”
“聊你们,从哪儿来。”
“来处来。”
看落夏面不改色的答出这么一句,男子朝天翻了个白眼,聪明的不再追问。回头向落夏询问起女子的伤势。
听他问起女子的伤势,落夏也不禁皱起了眉:“背上都是刑伤,不过好在马车上还备了些伤药,处理的及时,性命暂时无碍,应该这两天就能醒了。”
听到女子背上全是刑伤,男子握住缰绳的手不禁一紧,脸上愧色一闪而过。
“哎,那个女孩,是你什么人啊?”看他这么关心那个女子,落夏忍不住想要打听他们俩的关系。这么想着,下意识的就问了出来。
“那是舍妹,名唤沐鱼。”
“木鱼??”落夏嘴角抿了又